去澳大利亚留学是怎样一种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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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 ahead! Just save it to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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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的悉尼,虽然才凌晨 6 点,亮起的天色直接暴露了南半球夏季的优越感。圣诞刚过,满街的彩装还没来得及褪去,人们对假日的留恋从我面前这位公交司机一脸的困倦就能看出一二。公交上已经吹起了冷气,但头顶的凉风对吹散我此时的困惑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预备刷公交卡的左手停在半道,而眼前这位黑人大叔似乎不打算继续向我解释突然从天而降了这么个免费乘车的便宜的理由,正发愣,旁边一只手突然拉了我一把,直接把我拽向了座位,我回头一看,一个留着板寸的白人姑娘正对着我笑呵呵地露出一口大白牙。“They are just on the mission.”她略显神秘的向司机的方向挤了挤眼。虽然我明白她是有心向我解释当时的状况,可那显然没什么效果, 更加迷惑的我只能开口问道:“Mission??”寸头姑娘提高了声音,爽朗地大声说道:“Well, against the stupid Busway of course, what else could it be?”车上为数不多的乘客听罢笑出了声。完全不明所以的我窘迫的跟着笑了笑,寸头姑娘可能看我尴尬,好心的和我搭起了话:


  “You know what, I guess I haven't really seen you before, you live around here?”

  “Em... Not really, I just come to this block for something big...”

  “Wow so it's your big day ha? You are going to see some cute guy?” “Actually... it's my interview day...”

  “No way! I'm on the way to my interview too!” “...”


  二十分钟以后,当我和寸头姑娘一起站在同一家公司门口的时候,我不禁感叹缘分这回事原来跨国界也是存在的。姑娘名叫 Lynn,在澳洲南部阳光充沛的 Adelaide 长大,与我同年,用她的话说,为了追求更加“unlike”的生活搬到了悉尼。在那天的面试结束之后,Lynn 和我毫无意外的成为了同事。直到那时我才知道,早晨在公交车上,我碰上了悉尼好几年不遇的公交车司机全体大罢工,强行关闭了所有公交的刷卡机,以向公交公司 Busway 抗议工资过低。就因为这事,Lynn 之后一直说我是她的“lucky pie”,为她省去了车费还顺利拿下了工作。


  Lynn 成长在一个四口之家,父母在自家的农庄里与蓝莓为伍,每天过得不亦乐乎, 哥哥从小沉迷于在木头上刻各种各样的她看不懂的图像,成年后背上背包去了地球另一边,如今是巴黎某博物馆中的木艺修复师。Lynn 从小喜欢动物,梦想成为一名专业的兽医,但是在发现自己的学习天赋似乎只能支持她算清楚隔壁 Karen 家的鸡今年下的蛋可以为他赚到多少钱从而让自己骗到一个甜甜圈,之后就默默放弃了这件事,遇到我的时候,她和两只狗三只猫一起住在 Liverpool 区的一栋小公寓里。


  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和 Lynn 总爱讨论我们两国人民身上的那些不同。她吐槽中国人总爱在表达尊敬的时候称呼女士为 Madam,无论对方是不是警察,说话一板一眼似乎特别注重文法搞得她总是很紧张,工作的时候似乎永远不和老板讨论薪水, 无论给出怎么样的时薪我们总做的很开心。而我则嫌弃他们逛街的时候永远算不清叠加的折扣,办事效率奇低因为好像无论什么人都有一肚子话想跟你聊,所有种类的工作人员都下班太早导致每天一过下午 4 点生活直接进入三无状态。而随着我们革命友谊的不断加深,这些一开始无法达成共识的话题在之后渐渐变成了我们去接近对方群体的捷径,然后居然慢慢变成了对方的可爱之处。


  除了都喜欢聊些不着边际的话题,Lynn 和我很大规模的共同点大概就是我们都是行动派。于是在所有不工作的日子里,我们一拍即合,起个大早到歌剧院去晨跑,坐最后一班邮轮去悉尼动物园看一脸不情愿的小考拉,再顺着皇家植物园的小路到悉尼大桥下去看 vivid 悉尼的灯光秀。一起去人气超高的牛排店,排两小时的队买一个松饼, 再去中国城里的火锅店吃她怎么都吃不惯的重庆火锅。最伟大的事迹大概是一起尖叫着从黄金海岸 15000 英尺高的上空跳出飞机,最有趣的经历应该是和悉尼歌剧院的售票小哥尬聊了半个小时最后以三折的价格拿到了两张当晚胡桃匣子的贵宾票。不算轰轰烈烈也说不上刻骨铭心,却也在不知不觉中填满了我们大半年的生活,所以当我告知 Lynn 要离开时,我竟然在这个一直以“帅妹”形象示人的寸头姑娘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晶莹。


  经历了南半球的寒冬,在春天已经来时我却要回到北半球再度过另一个冬天,怕冷的我有些郁闷向来机场送行的 Lynn 抱怨“Not another winter please !!!”, Lynn 露出她标志性的大白牙,就如同我们The first次见面那样爽朗地说:“Well, at least you've got your chance to meet the second spring this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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